卡其嘛

【臻阔】知道吗?你爹经常给我打钱(18)

第十九章 你是我的

等极光就像等初恋男友,既怕他不来,又怕他乱来。

洪阔和林臻东来到罗瓦涅米第3天才等到了漫天而来的极光,将整片松林和雪地照亮,极致壮观澎湃。

然后,两个人不可免俗地在极光下抱成一团,拥吻着。被林臻东的舌头纠缠得难舍难分,洪阔还是分心了,心想着极光倒是等来了,身边这人却总害得他这几天睡觉前小心脏突突突的,至今悬在半空。

在幕天席地的玻璃屋里,林臻东真·只·单纯·抱着他睡觉。连晚安吻都十分克制,蜻蜓点水般拂过他的额头。承蒙他这般珍视,洪阔变成了快要融化的巧克力,黏黏的甜甜的,更贴紧林臻东的胸口,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声安然睡去。

在北极圈看罢极光,坐过驯鹿、哈士奇拉的雪橇,吃腻了鲑鱼肉和驯鹿肉以后。他们飞到了中南部的湖区于韦斯屈莱,和刚到的其他车手还有技师会合。

这里是WRC芬兰站的赛场,蜿蜒在赤松林间的高速砂石路对于拉力车手来说处处是惊喜,高速行驶在凹凸不平的路面,一个不留神就是车仰马翻。一个接一个的飞跳和盲弯,过起来犹如贴地飞行。性子冷冷淡淡的芬兰人,倒是被赛车项目激起了难得的热血。选择这样一个有着天然优良赛道、被浓厚赛车文化氛围包围的地方训练,除了贵就没有其他缺点了。

车队其他车手和技师都被安排住在训练基地的宿舍楼里。唯独林臻东带着洪阔住进了稍有距离的一栋临着湖边的大房子。典型的北欧风格民居,家装清新简洁而实用。推开窗面对的就是潋滟的湖光和赤松林。吸上一口初春的空气,看水鸟凫水觅食,都能看上好一会儿。

“喜欢这座屋子吗?”

“超喜欢。”

“好,那我们以后每年都来。”

厨房的大冰箱里装了能吃上两个礼拜的食材,酒柜里放满了红酒、威士忌和洪阔唯一喜欢的酒类品种——贵腐酒。

洪阔从小都被妈妈惯着,饭来张口,后来食堂外卖也能凑合,十指真真是不沾阳春水。林臻东就不一样了,一个人在英国多年,做个a炒b炒c,蒸个鱼,炖个汤什么的还是信手拈来。

此刻,林臻东就站在那里用手动打蛋器搅着蛋液,砧板上堆着切好准备下锅的番茄。让这大房子腾起了袅袅的烟火气……

他怎么可以这么好,越来越想依赖。

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林臻东的腰,洪阔歪着头把半边脸颊靠在他肌肉虬结的背上,闭上眼睛。觉察到被抱的人顿了一下,吐出一句:“嘘,别动。”

滋啦……蛋液在油热了的锅子里散开,香气溢出。洪阔才放开了手,转头去拿碗筷。

洪阔很少有这样的主动亲密行为,林臻东虽很喜欢,也不免生出几分讶异。他的阔儿有心事,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在两人共用的电脑浏览器上看到GRE成绩查询页面,整个人都是懵的。林臻东又联想到洪阔春节长假结束后莫名请假去了趟香港。花了一分多钟脑子终于转过弯来。

阔儿觉得在他身边不好吗?是自己强求得太多了吗?无人能诉的自我怀疑在心头挥之不去,于无人处在五脏六腑里反刍。

日常训练依然在进行。

为了更好的勘路,观察车子运动时的形态,芬兰顶尖车队的领航员如今都改用了直升机,洪阔的眼睛里大写着好奇羡慕。坐上了刚认识的芬兰朋友的飞机,垂直起飞,俯瞰森林湖泊,又露出林臻东许久未见的稚气笑容。

“阔儿,想学开飞机吗?”

“你要干吗?”

“不干嘛,想学就学,喜欢就买。”

林臻东圈住他的肩头,重重按了一下。

于是直升机教练员第2天就出现在基地,洪阔忙着学开飞机,也就无暇坐在林臻东的副驾驶上。

说不清是因为洪阔不在还是别的原因,过了几天在过一个开过数次的盲弯时,车子没有控住,滑向了旁边的草地。所幸,林臻东暂时被困在车里,出来后也只有些轻微皮外伤。

听说林臻东出了事故,去往医院的路上洪阔一路脸色煞白。到了医院看到人好端端的,才把所有的惶恐不安化作了眼泪。看着洪阔一颗颗泪珠止不住地无声滴下,林臻东突然觉得不知道该原谅什么,又觉得一切皆可原谅。

回到大房子里,洗完了澡。洪阔帮他上药,棉签蘸着药水在身上戳戳点点,凉凉的,沾到伤口还微有些刺痛,却调动了全身的末梢神经和毛孔。刺得人浑身起激灵……

接下来的荒腔走板洪阔委实记不清了………

“阔儿,给我。”专横地不像是请求,檀木与松木混合着的馥郁气味喷薄而出,将柔弱的小苍兰花压得无处可逃。

眼见着洪阔小兔牙死咬着下唇,眼眶都红了,头扭到了一边露出脆弱漂亮的脖颈。此刻,再问他痛不痛或让他忍一忍,都显得格外残忍自私。林臻东咬紧牙关,到底没能舍得……

在被林臻东从背后环抱着睡去前,洪阔听到了喃喃低语,好像在说“你是我的”,实在太困了,连后颈的刺痛也顾不得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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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清水文作者,请不要在搞人工智障了,真的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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